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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帝的纽约:当“社会主义”市长登上资本主义都市之巅——“人民主权”还是“上帝主权”,一场看不见的历史较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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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帝的纽约:当“社会主义”市长登上资本主义都市之巅——“人民主权”还是“上帝主权”,一场看不见的历史较量

作者:赵晓

一、从华尔街到“社会主义”:文明的惊叹号

全球资本主义的首都——纽约,迎来了第一位自称“社会主义者”的市长。

在曼哈顿的夜空下,华尔街的灯光与民众的欢呼交织成一种奇异的对比:

一边是金融帝国的象征,一边是草根反抗的呐喊。

新任市长马姆达尼(Zohran Mamdani)在胜选演说中直接喊话总统川普:

“我知道你在看电视——开大音量!”

全场爆发掌声。

随后,他说出了一句让我久久回味的话:

“纽约将永远是一座移民城市,由移民建立、由移民驱动,而从今晚开始,由一个移民来领导这座城市。”

移民改变了纽约!

资本主义的圣殿,如今正被一种带有“社会主义色彩”的民意接管。

福兮祸兮?乐哉忧哉?

移民、穆斯林、社会主义者当选为纽约市市长,这当然不是一次普通的地方选举,而是全球文明变迁的一个标志。

二、制度的荣耀:美式民主的可贵与悖论

我首先想到的是:马姆达尼的当选,证明了美式民主制度的强大。在他的故乡印度(即便号称民主国家),或他的出生地乌干达,或在今天的许多穆斯林国家,这样的政治上升几乎难以想象。

纽约之所以伟大,不在财富,而在制度——任何合法公民都能凭选票登上权力巅峰。

这正是当初清教徒移民奠基并带来的伟大,以致一位穆斯林移民今日能够享受其恩典。

然而,民主并非只是程序正义,最终还必须带来实质的正义。这也揭示了“人民主权”的内在悖论:

人民的意志固然神圣,但若不受真理约束,“人民”就可能篡夺“上帝”的位置,民主就会蜕变为多数人的暴政。

从法国大革命的断头台到苏联的集中营,历史早已证明——若“人民主权”不立基于“上帝主权”,终将成为人篡夺神位的现代偶像。

三、身份的危机:“我们是谁”的再度追问

亨廷顿曾预言:冷战之后,世界将进入文明的冲突;而这场冲突,最终也将发生在美国内部。他曾尖锐地问道:

“Who Are We?”——我们是谁?

如今,这个问题在纽约的选举中再度燃起。

纽约,这座由欧洲清教徒移民奠基的城市,现将由一位穆斯林移民之子领导。这是民主的胜利,却也意味着移民结构的更替与文明叙事的重写。

若美国失去了其基督信仰与清教伦理,只剩下肤色、性别、福利与族群政治的碎片,那么它也许还叫“美国”,但将不再是那座“山上的城”,也不再是新教文明的灯塔!

特别是,失去清教徒精神包括对自由的渴望,仅有形式上的民主,最终会不会走向其反面呢?

四、天意的回声:蛮族转化的历史逻辑

许多人对这种改变,对移民潮入西方充满恐惧与抵触。然而,从天国的视角看,

这场“文明逆转”或许正是上帝的特别安排。

公元五世纪,当日耳曼蛮族涌入罗马时,文明似乎走向终结;但正是这些蛮族,后来成为了基督教的继承者与宣教的火炬手。

今日的移民潮,看似冲击西方文明,却也可能成为上帝再造秩序的工具。

关键不在移民,而在教会。若教会刚强,福音之光仍在,移民就是未来的希望;

若教会衰败,不再有宣教能力,再强大的帝国也会崩塌。

多少华裔移民,受洗归信,又将福音传回中国;为什么不对其他国家的移民也报以盼望呢?

五、结语:上帝的纽约

马姆达尼说:

“纽约由移民建立、由移民驱动。”

我愿在这句话后,补上另一句:纽约也罢,地球也好,全都属于上帝。若非上帝许可,没有一根头发会掉在地上。唯有真理,才能使这座城市继续蒙福。

纽约属于纽约人民,但更属于上帝。人没有创造任何东西,包括土地;人只是受托从上帝那里暂时管理而已。

在历史的舞台上,制度、意识形态、民族与信仰彼此碰撞,但最终决定文明命运的,不是人的呼声,而是神的旨意。

当“社会主义市长”登上“资本主义之巅”,这或许并非文明的堕落,而是上帝在提醒世界:

人的国终将过去,唯有神的国永存。我的子民啊,你当苏醒,并且奋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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